第49章 来自非洲的信-《心灵种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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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在非洲的部落里,早就有了类似的心理治疗技术。”一个学生惊叹道。
“不同的文化,相似的人类情感。”另一个学生若有所思。
课后,我收到方舟的消息。他刚刚在清华完成了一个新项目——开发能够识别不同文化背景下梦境特征的算法。
“原园的信给了我灵感,”他在电话里说,“也许我们应该开发一个文化自适应版本的‘绘梦仪’。”
这个想法让我们兴奋不已。当晚,我们就组建了一个跨文化研究团队,包括人类学家、语言学家和心理学家。
与此同时,原园的项目在非洲引起了广泛关注。她发来的最新照片上,当地的孩子们正在用沙子绘制自己的梦境,这种创新的艺术治疗方法正在被越来越多的部落接受。
小今,我决定留在这里多待一年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邀请我参与一个保护土著智慧的项目。这些即将失传的释梦传统,可能是现代心理学的宝贵财富。
有时候我想,我们就像在不同的道路上攀登同一座山峰。你用最先进的科学技术,我用最传统的田野调查,但我们都在追寻同一个答案:如何让人类的心灵获得安宁。
随信寄来的还有一个手工制作的梦境捕捉网——当地人用它来“捕捉”好梦,挂在床头。
我把这个编织精美的网挂在办公室的墙上,旁边是诺贝尔奖证书和弗洛伊德老师的照片。三种不同的智慧,指向同一个方向。
周末,我带着原园的信去拜访李教授。年过八旬的他仔细阅读着每一行字,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。
“心理学本该如此,”他说,“不仅是实验室里的数据,更是对人类困境的深切关怀。东方与西方,现代与传统,都应该在心理学中找到自己的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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